在此人腰间更是挂着足足七个木牌,这说明在此之前,此人已赢得七场或足以匹配七场的对手了。
沈唯经过城门守卫详解规则后,才了解到慧璩大师所说也只是个大概。
在此打擂者,每人初始都分配一块腰牌在身,胜者全吃,败者全输。
集齐十五块腰牌即可获得内场武较的入场券。
因此,理论上想赢得资格,最低只需要打赢一场即可,只需将已获得十四块腰牌的对手打败,自然便有了十五块了。
只是这等情况可谓少之又少,盖因武功高低只一出手便知高下。
几场擂台打下来,何人是何成色,分晓立见。
故而也少有人专挑硬茬子对决的。
沈唯这第一场便遇上这般强劲的对手,在这八座擂台上也可谓是少见的了。
之前沈唯也是瞧见此处擂台前无人打擂,才上前图个方便,显然这守擂之人的表现已经震慑住不少人。
此刻见得沈唯上来,那大汉狞笑一声,喝道:“小子细皮嫩肉的,本大爷手可重的很,在这擂台上只要不打死,其他勿论。你可思量好了?”
沈唯又哪里会怯?对手越强,沈唯只会更加高兴,洒然道:“请教高明。”
那壮汉大喝一声,提起独脚铜人长槊便向着沈唯面门戳来,劲力刚猛霸道。
面对如此凌厉攻势,‘呛啷’声中,寒鹊已出鞘。
沈唯手腕微挑,已将及至面门前的独脚铜人上挑三尺。
接着沈唯一个滑步,已绕至壮汉身后,长刀疾点向背后要穴。
感受到背后寒意,壮汉虽惊不乱,顺着槊头方向往前疾奔出数步,随即拧腰扭胯间顺势将槊头遥指沈唯。
似是对一招间便险些失手感到恼火,壮汉面上赤红之气一闪,再次爆喝出声。
铜槊舞动间,一股螺旋气劲自独脚铜人双臂之间激射而出。
沈唯猱身而上,寒鹊刀再度与铜槊交击,一时间“叮叮当当”之声大作。
十数合下来,壮汉却是越打越心惊。
擂台较技,擅使长兵器者总是要大占优势,只因擂台狭小,二人终归需以真碰真地较量一番,其他一切游击、拖延全数不管用。
可是与沈唯这番打斗下来,沈唯刀刀劈在铜槊上,一波波的奇异劲力直震得壮汉手心发麻。
沈唯此刻所使正是十数年间随卓师观悟天地所得一式,乃是观东海巨浪惊涛拍岸之景,取其层浪不绝之势,化入招式之中,取名为“飞花溅玉”。
若为此劲力攻入体内,足以冲破敌手一切防御。
因此,再又挡住沈唯七八招之后,随着沈唯劲力再吐三分,壮汉终于抵不住了。
真气运转间只一个停顿已被沈唯抓住时机,刀锋震挫间将独脚铜人槊震脱出手,“哐当”跌出丈许开外。
望着擂台边缘的长槊,壮汉脸色略白。
刚刚沈唯震飞长槊那一下,刀锋只需再向下探出半尺,壮汉的右手便保不住了。
此刻见沈唯收刀望来,壮汉自是再无之前气焰。
摘下腰间七块木牌恭敬递给沈唯,道:“多谢少侠手下留情,敢问高姓大名?”
沈唯亦无骄狂之色,答道:“在下沈庆,阁下这一路槊法观来颇有沙场纵横风度,法度严谨,莫不是祖上有那兵家大将出身?”
见得沈唯如此抬轿,壮汉脸色缓和许多,连道:“少侠好眼力,大将谈不上,家祖曾追随祖车骑北复豫州,前后行伍十余年,在军中习成这一路“任氏槊法”传于子孙。哦,对了,在下任冲之。”
沈唯听得“祖车骑”之名,只觉甚是耳熟,忽地击掌叹道:“可是那“闻鸡起舞”的祖逖祖豫州?”
任冲之点头应之。
祖逖的事迹早已是人所共知,其一生为北伐大业奋斗奔走,终忧愤而死,足得世人赞颂。
沈唯待再与任冲之叙上两句,监台卫士却是轻咳一声道:“胜负已分,败者离场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若想畅聊,待今日擂台比武结束大可秉烛详谈。”
显也是不敢得罪两位武学高明之士。
任冲之虽长相凶恶,实颇懂人情世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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